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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y 10, 2009

我的 CCENT 證書和證明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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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想過要考這個CCENT,剛好今年拿到All-You-Can-TEST Voucher Number,所以就找個空檔考一下,也是想看看現在的證書及那張證明卡長什麼樣子。不過我覺得內容相當活用各種ICND1課程中教授的技巧,對於第一次考Cisco筆試的同學可能會不太習慣,有不少題組是以一個網路架構圖為基礎來發問,題目難度不會太深,主要是考基本觀念及理解,死背的題目類型幾乎沒有。但是個人覺得有少部份題目及答案的組合有點怪怪的,找不到真正適合的答案(也就是題意有點模稜兩可,答案可能兩個都可以但只能選一個),如果各位真的遇到這種題目就只能猜猜看了。

WRR(Weighted Round Robin) vs SRR(Shared/Shaped Round Rob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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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舊版的QoS 2.2中只有提到WRR(Weighted Round Robin),但是在實務中,SRR已經漸漸在愈來愈多的Switch平台中使用,其中WRR與SRR最大的差別就是在於它們同時使用權重但是Scheduling的方式不同。 以下圖而言(暫不考慮Strict Priority Queue),如果是用WRR的話,Queue 3的權重為4,所以每一輪都可以同時送出4個封包;Queue 2的權重為2,所以每一輪都可以同時送出2個封包;Queue 1的權重為1,所以每一次都可以同時送出1個封包。 如果是用SRR(Shared or Shaped Round Robin)的話,Queue 3的權重為4,Queue 2的權重為2,Queue 1的權重為1。因此Q3,Q2,Q1各出1個封包,接著Q3,Q2各出1個封包,再接著Q3出2個封包,這樣子才算是一輪。 所以SRR的好處在於每一個Queue很平均地送出封包前後穿插進入FIFO Queue(Hardware Queue),而不是像WRR那樣一次出清每個Queue權重所佔比例數量的封包,這樣子下來的結果會讓不同Queue中的封包排程更加smooth,不會互相排擠。 SRR is a scheduling service for specifying the rate at which packets are dequeued. With SRR there are two modes, Shaped and Shared (default). Shaped mode is only available on the egress queues. Shaped egress queues reserve a set of port bandwidth and then send evenly spaced packets as per the reservation. Shared egress queues are also guaranteed a configured share of bandwidth, but do not reserve the bandwidth. That is, in Shared mode, if a higher priority queue is empty, instead

What is the meaning of "AKA" or "a.k.a " ?

在國外的技術文件中常常會看到這幾個英文字元 AKA or a.k.a (尤其是Juniper),如果對口語英文不熟悉的人常常是丈八金剛摸不到腦袋,通常在上課時講師也不會特別解釋這個縮寫,所以我想趁此機會介紹一下這個詞語的用法: aka= also known as EX: SVI's (Switched Virtual Interfaces), aka "interface vlan" are the hooks at Layer3 into a VLAN for routing purposes.

最後一次的母親節

2009/05/10 是一個陽光普照的好日子,中午連同我大哥一同請我母親到石門活魚吃完一頓豐盛的大餐之後,下午就回到台北老婆的娘家,準備晚上帶岳母去吃中山捷運站旁的衣蝶百貨7F新開張的勝博殿。兩個兒子一聽到要去吃他們最喜歡的豬排飯,在車上都興喜若狂,不過我和我老婆 一點 都感覺不到快樂的feeling,因為我們心知肚明,這一次的母親節將會是我們陪岳母渡過最後一次的母親節。 隨著年紀增長,感情變得愈來愈脆弱,很容易因為感動而落淚(尤其是看到小孩與動物有關的社會新聞或電影情節)。每次回到娘家看到岳母,就會讓我不得不想起我的父親肝癌末期的樣子,兩頰深陷,臉色暗黃如土色。大學住在台北時,約三個月才回一次家,那一次回家是因為母親來電告知我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隨後就立刻趕回家中,一進到大門就看到我母親旁邊坐了我幾乎已經認不出來的父親,看了約三秒鐘我才猛然發現這個貌似陌生人的中年人竟然是我深愛的父親(原本80幾公斤的臉龐是有如彌勒佛的笑容,現在那張熟悉的臉龐竟然像洩了氣的氣球般的蠟黃色…現在我終於了解何謂"蠟黃色" - 永遠無法從我記憶中抹去的蠟黃色臉龐…) 從去年開始,每次回到娘家,心中就一直有一股無法抹去的哀愁,大家都心有戚戚焉,只能避而不談,儘量利用談笑風生及小朋友的吵鬧聲來掩蓋這一切的不如意與未知數。說實話,我的岳母已經算是很幸運的肝癌患者,從健康檢查到有肝腫瘤到現在已經歷經了超過6年以上的時間,期間歷經了N次的栓塞手術,但是不幸的是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再度復發,所以這幾年來大家都有了一個默契,接下來只有兩種結果,一種就是奇蹟,另一種則是大家最不希望但是看來最有可能的結果。 「我這次也要點兒童餐!」我的小兒子一進到勝博殿的門口,看到櫥窗裏的玩具就直覺地要求跟哥哥一樣的待遇,平常我們通常不會允許,因為鐵定又是花錢買玩具而又要我們幫忙解決他的兒童餐,這次看在母親節的份上,老婆就直接點了兩份兒童餐。幾份餐點很快地就上桌了,小朋友還在努力地磨著芝蔴,岳父岳母也是,可是我的心裏一直想著這樣的情景不知道還有幾次…看著岳母等餐時面無表情發呆的表情,我依稀想我父親因肝昏迷導致意志不清被五花大綁地綁在急診室的病床上,臉部表情猙獰痛苦,身體不斷掙扎扭動,口中一直喊著「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 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 ,這一幕真的讓我無法相信這是我從小對我呵護有加,對雙親至孝,對兄